文献综述类论文写作秘籍！

来源 |2011年第33卷第9期《外国经济与管理》

作者 | 秦宇 ，郭为

文献综述的目的

任何研究都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从某些方面进行深化，具有一定的继承性。因此，文献综述是研究的第一步，其目的是了解前人说了什么，这实际上决定了我们能说什么。具体来说，我们必须找出要研究的问题：

1.前人是否说过。要知道前人是否说过，关键是要进行充分的文献检索。互联网的出现和在线数据库的广泛应用为文献检索提供了前所未有的便利。目前，各大高校和科研机构的图书馆都购买了非常完整的中英文数据库。只要数据库覆盖面合理，使用得当，我们几乎可以在不离开家的情况下找到所有所需的文献，省去了上个世纪研究大型图书馆的麻烦。目前，国内大学图书馆Jstor、Science Direct、CNKI所有这些都是优秀的在线数据库。如果文献搜索结果表明其他人已经做了他们计划做的研究，那么就没有必要重复无为，但应该及时调整他们的想法，改变研究的角度、重点或方法。

2.前人说了什么。如果你想知道前人说了什么，你必须回答以下问题。首先是前人研究的对象或问题是什么(what)、前人是如何(how)阐述研究问题以及为什么(why)这样解释；然后是前人观点的异同，这些观点是否可以分类，如何分类，观点之间的时间关系和逻辑关系。

学术创新的重要基础是找出别人学术创新的重要基础。

3.前人是怎么说的。在文献综述中，我们不仅要总结观点，还要总结研究方法（即别人说什么）。该方法的发展和进步将在许多方面改变现有的观点。例如，博弈论研究分析方法在工业组织理论中的引入发生了变化SCP框架下产生的许多观点。随着数据获取方式的增加和获取技术的改进，一般来说，研究对象使用的研究方 ** 越来越多。因此，当我们发现某些文献主要使用一种或几种研究方法，而其他研究方法的应用较少时，我们应该考虑是否可以使用其他方法，特别是相对较新的研究方法，以便通过方法创新实现观点创新。

4.谁，，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说。这组问题主要反映了相关观点演变过程的影响因素，包括不同地区和时间观点的变化。例如，总体而言，受社会经济发展阶段和文化差异的影响，不同国家和时期的消费者对服务质量的要求会有很大的差异，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消费者对服务质量的感知和满意度。此外，理解谁说也有助于我们理解相关观点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例如，波特在1979年提出了战略管理研究定位学派的五力模型。当我们知道波特是哈佛商学院和哈佛经济系联合培训的医生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这个模型和哈佛老一代经济学家提出的SCP框架之间的继承关系。

事实上，如果我们能在文献综述的过程中回答上述四个方面的问题，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我们想做的研究或论文的创新点、主要思想和方法。可以说，做好文献综述，研究工作完成了一半以上，其余的问卷设计、实地调查、数据分析、论文写作等工作自然完成。

如何寻找代表性文献

文献综述的第一步是找到文献，即收集要综述的材料。直接进入各种数据库(如CNKI、Science Direct、Ebsco、Emerald),在文章标题、关键词和摘要中填写搜索信息(如在中文数据库中填写服务质量和满意度service quality and satisfaction)，然后执行搜索命令。然而，当国内外出版物层出不穷，文章数不胜数时，我们很可能会搜索数百篇有时甚至数千篇相关文献，以至于我们无法开始阅读和分析。我们建议首先要重点收集和阅读有代表性的文献，尤其是对相关研究有重大影响的种子论文(seminal paper),然后再搜集和阅读次要一些的文献。那么,如何查找代表性文献呢?请教导师当然是最简单、有效的途径。但也有一些时候,我们拟综述的主题并非导师擅长的研究领域,导师可能无法提供主要文献阅读清单。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建议采用下面一些方法。

1.首先，找到并阅读发表在一流出版物上的文章。每个学科都有自己的出版分类和排名，重点关注顶级出版物发表的文献。例如，顶级管理英语期刊（根据不同的评价标准，具体排名可能不同）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 ** n Decision Process、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国内顶尖管理期刊包括《管理世界》、《中国软科学》、《外国经济与管理》、《南开管理评论》、《管理科学报》等。

2.查找权威教科书及其在某一领域的经典文献。一般来说，我们研究的大多数问题都可以在教科书中找到相应的章节。如果你能找到权威的教科书，你可以从相应的章节中找到作者引用的文献，这通常是相关学科发展的重要文献。如果你能找到最新版本的教科书，效果会更好。

3.寻找学术权威发表的研究成果。与其他学科一样，国内外管理领域也有一些重要的学术权威，如服务质量管理领域的PZB(即服务质量研究领域的三位著名学者Parasura ** n、Zeitham l和Berry,他们三人发表了大量重要的原创论文）。这些重要学者的文章通常是我们前面提到的种子论文，创建了一个研究领域，并长期影响了相关领域的发展。因此，按时间顺序阅读这些权威的学术文献将有助于我们理解和分析相关领域学术研究的演变和发展过程。如果我们能找到并仔细阅读这些学术当局亲自撰写的关于相关研究领域发展历史的评论，我们就能更清楚地了解相关领域不同学术观点的产生和发展过程。

4.寻找名校和名师研究课程的教学大纲(syllabus)。国内外著名大学的研究课程(主要指硕士和博士课程，其中许多是seminar每个研究领域的重要文献领域的重要文献，供学生阅读和讨论。当然，不同的教师有不同的选择，文献清单也会有一定的差异。我们可以参考更多同名课程的大纲，以避免偏见。

5.到图书馆或从数据库中查看handbook以论文集的名义。外国出版社(如出版学术期刊和著名作品)Blackwell、John Wiley and Sons和Elsevier)经常召集行业专家编写一些反映学科发展现状的工具书性质的论文集，如《Handbook of Econometrics》、《The Blackwell Handbook of Strategic Management》、《Handbook of Industrial Organization》等。这些论文集中的论文大多以综述本学科某个研究领域的学术进展为主要目的,作者都是相关研究领域的权威。阅读此类手册收入的论文可以迅速掌握相关领域最重要的学术进展状况。

6.利用“Google Scholar。目前，互联网在学术研究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为我们提供了很多便利。谷歌搜索引擎中的除了官方数据库Google Scholar也是搜索某一研究领域代表性学者和经典文献的好帮手。Google Scholar输入相关研究对象的关键词，执行搜索命令后列出的文献按参考次数进行排名。因此，相关文献的重要性一目了然。更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通过搜索结果的链接找到所有参考相关文献的论文，从而为我们提供一个很好的方法来调查学术发展和文献之间的关系。

综合采用上述方法后，我们基本上可以找到所有具有代表性的文献。接下来，我们还应该找到更多的次要文献。虽然这些文献的参考率不太高，学术贡献也不太大，但它们仍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深化相关的理论体系，因此有必要在我们的文献综述中解释它们的贡献。

最后，必须指出的是，在收集文献的过程中，我们肯定会发现一些与我们想写的文章相似的现成的综述文章。我们可以从这些文章的内容中学习（最重要的是这些文章的参考文献清单）来缩短我们收集、理解和阅读原始文献的过程，但不能得到宝藏，机会主义复制这些现成的综述文章，不看原始文献，这是错误的根源，也违反了学术研究的务实精神。

如何阅读文献

在完成数据收集后，我们可能掌握了数百份文献，不仅不可能一字一句地阅读这么多文献，而且也没有必要。我们建议我们应该根据文献的贡献来阅读。

1.阅读摘要和结论。许多经验研究文献具有很大的重复性，量表和研究方法没有得到改进或改进。写作的主要目的是测试不同情况下的理论适用性，有时结论阅读摘要和结论。

2.阅读摘要、介绍、发现和结论。大多数文献在方法、模型构建或样本选择方面都有一些独特之处。对于这些文献，我们应该仔细阅读摘要、介绍、发现和结论，以介绍文章的主要贡献。在阅读过程中，我们应该关注文章的创新对象之间的关系。

3.阅读全文。以上两种方法主要用于阅读次要文献。对于我们上面提到的代表性文献，我们应该仔细阅读全文，包括介绍、方法、数据、发现和结论。这些文献通常是经典文献，有时是珍贵的，需要仔细理解和理解作者的观点及其过程。这些文献应该读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在未来阅读次要文献时，也应不时与代表性文献进行比较。

例如，它可以解释上述两种文献之间的关系。代表性或重要的文献显示了相关研究领域的总体发展方向和背景，是人体的骨骼；次要文献是从更多的角度、更多的方向和层次挖掘和补充重要文献中提出的问题。它们是人体的血肉。可以说，在代表性文献的基础上，那些不那么经典和重要的文献可以帮助我们更全面、更充实地写综述文章。因此，我们不应低估次要文献的综述价值。

无论采用哪种阅读方法，阅读文献时都要做好阅读笔记，记录标题、作者、来源、出版时间、页码等信息(建议在这个阶段使用Endnote文献管理软件软件可以大大提高工作效率）。笔记应包括以下两个方面：一是总结文章的观点和方法，二是自己的感受和思考。阅读足够的文献后，您可以在分类、总结、分析、删除和组合笔记后获得文献综述的基本材料，并列出相应的参考文献。没有笔记，就不可能有效地写文献综述文章，也会增加写作后整理参考文献的麻烦，不容低估。根据我们的经验，写一篇1万字的文献综述，应该做2万或3万字的笔记。

文献综述的几种结构安排

阅读文献并完成笔记后，你可以开始考虑从什么角度写文献综述，即文献综述的结构。与研究论文不同，综述文章没有固定的结构安排要求，但这并不意味着综述文章的结构安排不规则。一般来说，我们可以从以下方法中选择一种。

1.根据综述对象的不同组成部分。这类综述对象通常是某一研究领域及其组成部分。Porter在综述相关产业组织理论的经验研究中，文献综述的主体分为生产、技术和产业结构、不完全竞争市场计量分析、进入、退出和产业演变、监管产业研究、拍卖市场、技术变革、创新和组织，涵盖产业组织研究的主要内容。Shelanski和Klein相关文献分为五个部分：纵向整合、复杂合同和混合模式、长期合同、非正式协议和特许经营协议。另一个例子，Hannafey在总结企业家和伦理问题时，也将相关研究分为三个部分：与企业家人、组织和环境、创业过程。

2.根据评论对象本身的发生和发展顺序。有时，评论所涉及的研究领域的组成部分之间有明确的发生和发展顺序。文献评论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组成部分之间的逻辑关系和影响这种关系的因素。例如，在服务质量管理研究中，研究对象有以下发展顺序：服务消费※服务质量感知※满意度※未来的消费趋势。不同的研究者可能会有不同的研究重点，有些研究重点是前两者之间的研究关系,另一些侧重于研究中间两者之间的关系,还有的侧重于研究后两者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按照不同的侧重点和研究对象 ** 的先后顺序来进行综述。

3.按照主要的研究范式(paradigm)、学术流派(school)、研究视角(approach)或观点(viewor perspective)。许多学科在发展过程中会出现不同的研究范式、学术流派,针对同一研究问题或研究对象也会形成较多的研究视角和学术观点。例如,产业组织理论研究就有新旧两种研究范式(N IO和TIO),新范式与传统范式在研究重点、研究方法、实证研究基础等方面都存在较大的差异。再如,服务管理研究存在北美和北欧两个主要的学术流派,两者在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上也有较大的差异。因此,我们在做文献综述时可以根据不同的范式、流派、研究视角或观点来梳理现有文献。例如,Lengnick-Hal等在综述战略人力资源管理研究文献时,就基于不同的研究视角把现有文献分为人力资源规划与评价、人力资源管理与战略匹配以及人力资源与组织结构契合三个方面。Mintzberg和Lampel在综述战略管理研究进展时把研究者及其成果分成10个学术流派分别进行述评。

4.按照研究阶段(时期)。随着研究对象自身的演进、研究需要的变化以及研究方法的改进,同一研究领域在不同时期的研究思路和重点会出现较大的差异,按照研究阶段(时期)对文献分类并进行综述,可以帮助我们勾勒出文献综述所涉及领域不同发展阶段的清晰轮廓。例如,Ghe ** wat主要按照综述对象——企业竞争战略——被研究的时间顺序来回顾和综述这方面的已有文献。从竞争战略研究的早期文献到SCP框架,然后到战略定位,最后再到资源观和动态能力观,把竞争战略研究数十年的发展脉络梳理得一清二楚。

5.其他结构安排。除了上述几种比较常见的结构安排外,还有一些文献综述类文章以主要人物、研究方法等为线索来进行综述。例如,A rchibugi在对创新及技术变革经济学研究历史演革进行综述时,专门对Edwin M ansfield和Nathan Rosenberg两位著名学者的研究成果、研究特色和学术贡献进行了述评。Eisenhardt在综述代理理论时主要从理论研究和经验研究两个方面讨论了相关文献的贡献。还有一些文献综述类文章同时采用以上提到的多种结构安排。

不管我们采用哪种结构,一篇好的文献综述类文章必须有明确的展开逻辑和顺序,应该清晰地告诉读者为什么采用这种或这些结构安排。而且,当我们率先提出一种或几种结构安排(其实质是分类)时,实际上已经在做某种程度的整合工作。更进一步,这些结构安排还可以被看作是“因”,我们准备评论或在综述基础上提出的一些新观点可以被看作是“果”,因果之间也必须有严密的逻辑关系。无论采用哪种或哪些结构,在综述文章的第一节(也就是“引言”部分),应该介绍文章的主要内容、大致结构并事先初步交代作者的原创性观点,随后各节可以按照引言所交代的思路来进行文献述评。

关于文献综述类文章写作的一些建议

在找到文献、读完文献、做好笔记并大致确定了文章的结构之后,我们就可以着手写文章了。前面已经说过,在做好笔记的基础上,写出综述文章并不困难。但是,要把文章写好,还需要花大力气。以下是我们的一些建议：

1.切忌只述不评。若在文献综述类文章中仅仅是对前人的研究进行总结,自己的评论只是一笔带过,那么就落入了纯粹为了综述而综述的尴尬境地。一篇好的综述文章在广泛阅读和清晰交代前人文献的基础上,应该能够提出作者自己的观点,也就是应该能够有所评论或总结。我们认为一篇综述性文章中“述”与“评”的比例以7∶3为宜。而且,在评的时候一定要有原创性观点,不能只是简单地对已有文献进行描述性统计式的评论。旨在发展新理论的综述文章则应更进一步,要在综述的基础上提出新的命题或模型。这种提出了新命题或概念性理论模型的文献综述论文具有较高的价值,能为后续研究指明方向与重点。例如,Anderson在比较全面地回顾了研究服务业督导者、员工与顾客关系的已有文献以后,不仅提出了若干命题,而且还提出了一个概念性理论模型。Zahra和George在综述吸收能力文献时也把文章的大部分篇幅用于提出命题和构建模型。我们经常看到一些综述文章采用了与其他综述文章一样的素材和方法,但由于采用“评”的视角去看待同样的材料并提炼出新的命题或模型,因而其学术价值明显高于那些以“述”为主的文章。

2.确保准确、清晰。文献综述类文章应该力求准确、清晰,不能写成文学体的流水账。其中,“准确”要求综述客观,在表述前人观点时不要加入自己的价值判断,只需说明被综述文献的主要观点和脉络。在综述过程中切忌断章取义,对文献做人为的取舍。对某篇文献而言,不管你喜欢与否,只要内容与综述主题相关,就必须将其列出。“清晰”是指文献综述各构成部分之间的关系清楚、层次分明,让读者看后一目了然。例如,Kirk ** n及其合著者在综述运用Hofsted的文化价值框架所做的经验研究文献时将相关文献分为两大类:一类把文化看作是影响管理结果的主要因素,另一类把文化看作是影响管理结果的调节变量(moderator)。在综述第一类文献时,他们首先综述了证明文化在个人层面产生影响的文献,然后综述了证明文化在群体/组织/国家层面产生影响的文献。在对论证文化不同层面影响的文献进行综述时,又按照不同的研究内容来进行分类,因此,整篇文章条理井然、思路清晰。

3.组织好材料,避免罗列、堆砌。我们在做文献综述时常犯的一种毛病就是罗列与堆砌材料。由于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查找、阅读和分析文献,在实际写作时往往会把所有与综述主题有关的文献中的观点都写入手稿中,就怕遗漏了什么而让自己的努力白费。但是,这样做会导致综述文章臃肿不堪,使综述主题被淹没在大量的材料中而无法突出重点。因此,我们在整理笔记并进行写作时一定要有所取舍;与综述主题无关或关系不大的观点,即使已经为它们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该舍弃的还得舍弃。

4.缩小范围,突出重点。无论是管理学的哪一个研究领域,通常已经存在大量的文献综述类文章,而且很多文章内容重复性较大。造成重复性较大的主要原因是作者所选择的综述主题较大、范围较广。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介绍那些最重要的文献,重复自然难以避免。例如,若泛泛以“企业动态能力”、“企业战略联盟”作为我们的综述主题,那么,我们所做的综述与别人的综述很可能大同小异。要想做出具有较大新意的文献综述,从选择综述主题的角度看,应该缩小范围;从篇幅安排的角度看,应该突出重点,避免面面俱到。其中,缩小范围是指综述时不要做“大题目”,要做“小题目”。例如,在服务质量和顾客满意度研究领域,不宜选择“服务质量研究综述”、“顾客满意度研究综述”作为文章的标题,而应该选择“发展中国家服务质量研究综述”、“基于不同文化背景的顾客满意度研究综述”等涵盖面较小的题目,这样容易取得有价值的成果。重点突出是指在做综述时,只需综述与主题直接相关的文献即可,不要一谈到劳动分工就追溯到亚当·斯密,切忌介绍已经成为常识的知识。

5.认真阅读文献。必须老老实实逐篇阅读已有相关文献,每一篇被引用的文献至少要阅读内容摘要和结论,大部分文献应该阅读摘要、引言、发现和结论,少数重要文献必须通读全文。没有读过的文献不要引用到自己的综述中。现在很多综述文章的一个通病就是作者并没有真正看过所引用的原文,把他人的述评直接作为自己的观点;有时甚至无法发现他人述评中的笔误或错讹,以至于以讹传讹。事实上,上述几方面的建议也是建立在综述作者认认真真阅读文献的基础上的。最后,在认真读文献的同时,我们还应注意查找最新发表的文章或成果,确保综述内容包括最新的文献并能够反映相关研究主题的最前沿成果。

结语

以上初步探讨了有关管理学文献综述类文章写作的几个重要问题——综述什么,如何找文献、读文献,如何安排文章结构。我们希望这些初步的探讨能够抛砖引玉,引起大家们的注意,也把他们的心得体会告诉我们。我们最后想说，对于研究生而言,学写文献综述类文章非常重要:一则对于他们提高查找、阅读和分析文献的能力大有帮助;二则有助于研究生了解相关领域的已有成果,把握、跟踪最新的学术进展;三则只要肯下功夫,掌握写作技巧,研究生在学习期间完全能够写出高质量的文献综述类文章。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文献综述写作是一项简单的工作。事实上,写好一篇文献综述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可能要远远超过写一篇一般的、利用统计工具做经验研究的论文。但是,一旦公开发表,这样的文献综述类文章意义远远大于一般的经验研究论文。我们衷心希望本文能够为研究生尽快掌握管理学文献综述类文章的写作技巧提供些许助益。▷原标题：管理学文献综述类文章写作方法初探，本文为节选。

本文来源：《外国经济与管理》2011年第33卷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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